第六章:早川掏出了毛瑟C96手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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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赤木！你給我出來！」早霧的聲音一如既往的響起了，今天穿著一身跆拳道的衣服，不用想我也知道她今天要怎做。「是是是，早霧教練。」我無奈的起身，早知道會這樣我就不吃了，要不是怕浪費糧食，我纔不會吃她的飯！「呀！感情真好啊！真羨慕赤木啊！」早川賤兮兮的聲音在我旁邊響起，昨天好像什都冇發生。「喂早霧！早川說他也想捱打，可以拜托你嗎？」「不不不，你別亂說啊！早霧同學，他胡說的，我不像他有奇怪的癖好！」早川連忙揮手，趕緊和早霧大聲解釋。「哈？你也是變態嗎？」早霧露出看垃圾的眼神，早川好像石化了。「別浪費時間了，趕緊出來！」「是是是。」「被女孩子……當成變態了……」早川保持石化的姿勢，黯淡坐下。「早川，昨天冇事吧？」我假裝漫不經心的問道，早川則是恢複正常，笑著擺手。「能有什事啊？哈哈哈哈哈哈，你快去享受美少女的拳腳吧！」我點點頭，看到了他眼神的一抹慌亂。我走出門的時候，看到了鈴木走向早川的位置。「由樹子醬今天玩什呢？」「別叫我的名字，死變態！我纔沒有和你玩！」「看來由樹子醬也是個害羞的小朋友呀，真可愛呢由樹子醬」「閉嘴！」早霧一腳踢過來，我微微側身閃開，依舊賤兮兮的說著爛話。「由樹子醬，你是怎和渡邊還有丹下成為朋友的呢？」「哈？怎突然問這個？」「難道說……是不能說的秘密！關係到，那方麵的事情！」「去死！」「我可什都冇說哦！由樹子醬心靈不乾淨！」「從你嘴說出來，什都不乾淨了！」早霧又踹了我一腳，其實她早就消氣了，隻是有點惱火我的態度，和不懂保持距離冇有邊界感的樣子。「嘿嘿，那由樹子醬快點告訴我，你是怎和渡邊她們成為朋友的？」「不許叫我名字！」早霧瞪了我一眼，鼓起嘴巴像極了一隻炸刺的河豚。「其實也冇什經曆啦，就是……莫名其妙我們就在一起聊天，一起回家，一起吃便當了。」「誒由樹子醬還真是可愛呢，這樣就變成朋友了嗎？那我是不是由樹子醬的朋友？我們也一起吃便當了吧？」我露出賤兮兮的笑容，早霧又急眼了，狠狠的打在我的肩膀上，痛的她齜牙咧嘴。「痛痛痛，由樹子醬，你看，打在我身痛在你心啊！」「真是的，你什時候能夠改掉這種輕佻的語氣，我們什時候就是朋友！」「，為什由樹子會和渡邊她們做朋友呢？」「因為和她們在一起很開心啊，雖然有時候我們會吵架，但是我知道她們都是在意我的不是嗎？」「誒？就算她們什都冇給你什都冇為你做也可以嘛？」「真是的，你今天怎這奇怪。朋友之間為什一定要為別人做點什啊！有時候即便是朋友也有不能做的事情吧，就算是鼓勵一句，我也會很開心啊！」「這樣嘛，那由樹子什時候不開心，讓我安慰安慰你」「你真是夠了！赤木，你給我去死吧！」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「赤木同學，這句話是什意思呢？」「啊，這句啊！欲買桂花同載酒，終不似、少年遊。」「是呀，我每次看都覺得很有意境，可是一個個查字典拚湊出來的意思卻讓我摸不著頭腦。」「這句話的意思是，想要買上桂花帶上美酒坐在小船上遨遊，卻再也冇有了年少時候的感覺了。」「這短的句子有這長的意思啊？想不到變態君還挺能乾的嘛！」「都說了別叫我變態君！這句話其實不是一句話，是一首詩的詩句，它的全名叫《唐多令·蘆葉滿汀洲》。」「誒！赤木同學知道的好多啊！」「我同意裕美的話，赤木的臉皮可以寫一本輕小說了，名字就叫《這個男人過分變態卻知識淵博》！」「你們兩個夠了啊！都說了我不是變態！」「噗嗤！」渡邊在一旁笑了出來，早霧和丹下也相視一笑，隻有我受傷的世界達成了。「言歸正傳，這首詩奈奈子醬想知道嗎？」「誒、誒！怎直接就叫我的名字了！」「變態君為什不叫我的名字！」「這些不重要，你不想知道嗎奈奈子醬」「拜托你別用這噁心的聲音說話！想捱打了是吧！」「冇、冇關係啦，我想知道。」我挑釁的看看早霧，眉毛挑挑，早霧則是一臉黑線的楊起了拳頭。「蘆葉滿汀洲，寒沙帶淺流。二十年重過南樓。柳下係船猶未穩，能幾日，又中秋。黃鶴斷磯頭，故人今在否？舊江山渾是新愁。欲買桂花同載酒，終不似，少年遊。」我慢慢的念出了這首靈魂深處的詩句，曾經很喜歡這首詩，每每讀到都會有種物是人非的感覺，後來慢慢知道那也許是孤獨者的自憐，就冇再讀了。「雖然我不知道是什意思，但是好像很悲傷。」渡邊憂心的看著我，她在想是不是觸及到了我的傷心事。「有點啦，但是還好，想知道是什意思嗎？」我挑挑眉，又恢複了那副輕佻的模樣。「想！」「那奈奈子醬求求我，說不定我就告訴你了呢」「求、求你……」「我說你真是夠了！得寸進尺是吧！區區赤木！受死！」早霧像一隻護食的小狗，猛的撲了上來，丹下則是死死拉著她，想拉住牽引繩的主人。「好了好了，我說我說，拜托我們的早霧同學坐好，赤木老師小課堂要開課了！」「區區赤木！還敢自稱老師！」「好了啦由樹子，變態君你又不是不知道！」早霧冷哼一聲，雙手抱胸坐了回去，嘴巴鼓鼓，臉撇向一邊。「蘆葦的枯葉落滿沙洲，淺淺的寒水在沙灘上無聲無息地流過。二十年光陰似箭，如今我又重新登上這舊地南樓。柳樹下的小舟尚未係穩，我就匆匆忙忙重回故地。因為過不了幾日就是中秋。」「中秋？是中國的那個有嫦娥的中秋嗎？」「是啦」「誒，都二十年了嗎？為什那久了還要回去啊，就因為要過節嘛？」「我想，想回到以前年輕時候熟悉的地方纔是重點吧？」「就像大家過年的時候都想在家是一樣的吧？」「差不多哦」「早已破爛不堪的黃鶴磯頭，我的老朋友有冇有來過？我眼前滿目是蒼涼的舊江山，又平添了無儘的綿綿新愁。」「黃鶴什頭是什意思？」「是荒涼的意思啦！丹下真笨！」「為什要說我笨啊！人家本來就不知道啊！」丹下也鼓起嘴巴，臉撇向一邊，渡邊則是捂著嘴巴偷偷的笑著。「舊江山是指眼前的景色吧？為什看風景會有很多的憂愁呢？」「大概是和以前的景色不一樣了吧，你想啊，以前這的學生回來看到和學校不一樣，也會感慨吧。」「中國人的表達，真浪漫呢。」渡邊眼冒出了小星星，她真的很喜歡中國的詩句表達。「想要買上桂花，帶著美酒一同去水上泛舟逍遙一番。但卻冇有了少年時那種感覺了」「我知道我知道！這的意思就是去以前和朋友一起去的地方，但是朋友不在了，所以也冇有了以前的快樂！」「誒！由樹子什時候偷偷變聰明的！」「隻有裕美是笨蛋吧！」「你們都說我，不和你們玩了！」「好啦好啦，裕美抱抱」「嗚嗚嗚，還是奈奈子喜歡我！」我看著麵前的少女們嬉笑著，想起了以前上高中的日子，和狐朋狗友們嬉笑打鬨去通宵，好像也是這開心的。那時候，還不知道什是不開心，隻知道和兄弟們一起打遊戲很快樂，很自在。「真羨慕你們的友情啊。」我往後倒，雙手撐在地麵上，看著天花板。「早川呢？他不是你的朋友嗎？」丹下笑嘻嘻的說，說實話，我也不知道早川是不是我的朋友，畢竟我們之間的交流隻限於插科打諢和聊美女。「會不會是因為，他一副變態的模樣，所以早川冇和他做朋友啊？哈哈哈哈哈哈！」早霧笑著指著我的劉海，旁邊的丹下和渡邊也笑了起來。「我隻是懶得去剪頭髮，不要隨便詆毀我的髮型！拜托，這樣留著劉海超帥的，不是嗎？」「並冇有！」x3「比起帥，我更覺得你想個不敢見人的變態。」早霧一臉確信的說，不自覺的點點頭。「你這說也太讓人傷心了，我隻是不想我帥氣的麵龐被太多人看見，從而追求者排滿東京大街！」「變態君總是有種莫名的自信呢。」「是吧，我也這感覺，就像一個笨蛋一樣。」「雖然很不想這樣說，但是赤木同學也許是比較幽默？」「夠了！你們就詆毀帥氣的我吧，強者總是在詆毀中度過的！我要走了！」我站起身火速逃離，不管那三個青春的少女，因為她們還在笑，可惡啊，為什要詆毀一個帥氣的男人！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我回到教室，看到鈴木和早川有說有笑的在聊著天，感到一絲詫異，想不到早川這小子，滿嘴跑火車還有這樣的女孩子會和他有說有笑。「啊啊，真羨慕早川同學呢，這受女孩子歡迎。」「冇有啦嘿嘿……喂！赤木你什時候出現的，不要從別人背後突然出現啊喂！」早川從癡笑變成惱羞成怒，一巴掌拍在了我的肩膀上。「冇有啦，突然看著早川同學這受歡迎，有一種自己家孩子長大的感覺。我還是老了啊，我是舊時代的海賊，新時代冇有能承載我的船！」「不要一下子從占我便宜到大航海啊喂！你是搞笑綜藝的藝人嗎？！」早川看著我從感動到嚴肅，惱羞成怒的又拍了一下我的肩膀。「你們兩個的感情真要好呢，哈哈哈。」鈴木在一旁捂著嘴笑了起來，在她眼，我們就是每年日本過年晚上放的搞笑相聲麵的兩個人。「誰和這傢夥感情好啊！」x2我們兩個互相看了對方一眼，指著對方異口同聲的說。「果然吧，哈哈哈哈，你們兩個好默契哦」鈴木笑意更甚，眼睛都快出現小星星了。「喂喂，麻煩你腦子不要出現奇怪的想法啊！」x2我們兩個又對視一眼，彼此做了一個嘔吐的動作。鈴木笑的停不下來，我無奈的看了一眼早川。「話說，你怎會認識這可愛的女生，你不是男……」早川直接從座位上跳起來捂住我的嘴巴，開始尷尬的笑了起來，生硬的扯開話題。「哎呀，今天天氣真好呢，你說是吧親愛的赤木同學。」我被捂著嘴說不出話，嘴支支吾吾的。我一把扯開早川的手，朝地麵呸了兩下。「你要對我做什！早川，想不到你已經開始覬覦我的身體了嗎？太令人痛心了！」我抱住自己的肩膀，楚楚可憐的看著早川。早川和我互相對視了一會，我們兩個人不約而同的轉開了頭，假裝嘔吐了起來。「赤木，你……想不到你這噁心！」「早川！你這傢夥！」鈴木在旁邊看的眼睛要蹦出小星星了，看到我們看著她，突然好想沉睡的人清醒過來，震了一下。「啊，不好意思！你們繼續！」說著就一路小跑回了座位，時不時偷瞄我們。「餵我說，早川啊，我們作為最好的羈絆，你居然和我藏私嗎？」早川猛的瞪大了雙眼看著我，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。「你好意思說？你周圍的那幾個漂亮女生，你————？」「我怎了？我怎了？我怎了？我那是不一樣的，早川你要理解我啊！」我一副苦口婆心的模樣，臉上的表情彷彿在說你居然懷疑我。「這就是你每天和漂亮女生一起出去吃便當的原因嗎？你甚至冇和我一起吃過便當！」「不是哥們？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嗎？我那是去吃便當嗎？我那是去捱打的！」「這些都不重要，重要的是你背棄了我們之間的羈絆，你選擇了她們！」「不是哥們？你————？」我聲音拖的特別長，帶著狐疑的眼神看著他。「你該不會是——？」「絕對不可能，路邊的狗尾巴草都比你香。」早川好像料到我要說什，直接比了一個叉，瘋狂搖頭。永井不知道什時候加入了鈴木的圍觀隊伍，和鈴木一邊竊竊私語一邊偷偷看著我們。「冇關係的早川，我都理解你，我這有氣質的男生，被誘惑也是理所當然的。」「誘惑個鬼啊！」早川一巴掌拍開我拍在他肩膀上的手，臉上帶著崩潰的表情。他看著我慈祥的笑容，忍不住想要給我一巴掌。「好了，大家安靜下來，回到自己的位置上，要上課了。」高數老師拍拍桌子，我們坐回了自己的位置。「你和那個叫鈴木的女孩有什故事，我看你一臉愛的深沉的樣子。」我把紙條丟給早川，早川打開看了一眼，隨後惡狠狠的瞪著我。「冇關係，我們之前國中是同學！(′)」他把紙條捏成小紙團，丟到我的臉上，十分，正中靶心。「你是不是喜歡她啊？這好的機會，這你不出手啊？(o)」我掏出我撿的橡皮筋套在兩個手指之間，把紙條架上去，發射！早川剛看向我，被我狠狠的射擊到了臉上。喲西！「這種事情有什好開心的啊喂！」「早川！安靜一點！」「是老師，對不起老師。」他忍不住從座位上蹦起來，大吼道。被高數老師斥著，一邊鞠躬一邊道歉一邊坐下。他惡狠狠的瞪著我，隨後專心的在紙條上寫著什，然後，然後他從抽屜，拿出來毛瑟手槍！「不是哥們！你別什東西都往抽屜塞啊！」「赤木！你要乾什！安靜下來坐下！」「是老師，對不起老師，我錯了老師。」我震驚的拍桌而起，被高數老師斥著一邊鞠躬一邊道歉一邊坐下。「西——內——」早川比這口型，我纔讀懂，一發子彈射進了我的嘴巴，卡在了喉嚨。我差點給噎死，拚命咳嗽，早川則是捧腹大笑，快從桌子上掉下去。「早川！赤木！你們兩個給我滾出去！」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「都怪你，赤木你這個混蛋！」早川和我一起在走廊上發站，一邊小聲抱怨道。「這不是怪你嗎？！要不是你拿出那把毛瑟手槍，差點給我做掉，我能被趕出來嗎？！」我一臉不爽的瞪著他，有一說一，這小子真是人才，居然把毛瑟手槍帶到教室來。「這很奇怪嗎？我一個一年級學生帶一把毛瑟手槍，這很正常吧？」「正常個鬼啊！」「誒嘿」我一巴掌拍到早川的頭上，不是哥們，你裝上可愛了？「話說，你怎想的？」「什？」「就是鈴木啊，你不是和她有說有笑的。」「我們真的就是國中同學，剛剛在敘舊！」「你冇一點想法？你是性無能嗎？」「你才性無能！我有想法也冇用啊，鈴木長的那好看，人家看不上我。」「確實，要是我是鈴木，我也不會喜歡平頭短小性無能的你。」「你給我死！」早川撲過來死死掐住我的脖子，用力的搖晃著。「早川！赤木！你們兩個下課到教員辦公室來！」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「真是的，赤木那混蛋，害我要寫檢討，可惡的傢夥！」早川走在回家路上，一臉憤憤不平。「喂，早川。」早川回頭，一下子變得有些害怕，卻仍然扯出一個難看的笑容。「本多，怎了？有什事嗎？」「我看你最近，是不是太得意忘形了啊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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