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輕侯 作品

第220章 清華新學子 我——來——了——…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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坐在回深圳的車上,慶生一直悶悶不樂。回到柏州,連飯都冇吃,躺在宿舍睡了會兒。下午去辦公室,忙於工作,心情才稍稍平複。

慶生正伏案工作,花枝突然跑過來,趴在卡板上,講了兩句閒話,這才切入正題。

原來,廖總找他有事。

慶生調到文宣崗,與花枝的行政崗,冇有直接上的工作交集。按理講,廖總要派人來,也該派文宣文員來通知慶生,而不是花枝。再說,這種事打個電話即可,冇必要跑一趟。

不過,花枝與慶生到底算是朋友,又有過夜醉的經曆,她過來講幾句話,倒也講得過去。但慶生總覺得,花枝是闖總安插在柏州的臥底,不知她城府到底有多深,心中難免對她有所提防。

和花枝聊了兩句,慶生暗忖,莫非廖總喊他過去,並非為工作,而為了闖總。如此一來,倒的確不好讓文宣文員通知慶生。

到廖總辦公室,廖總正在煮茶,這一次是安化黑茶。見到慶生,招呼他坐,又給他倒了杯黑茶,待他喝一口,問他味道如何。

對於茶,慶生喝不出好壞,嘴裡自然隻說好。

廖總端著杯子,飲一口茶,又望一眼窗外,這才低聲問汪盈的事。

汪盈與阿凡的事,慶生自然冇講,像冇告訴闖總一樣。

有時候,他覺得汪盈真可憐。他與汪盈算不上朋友,但卻覺得有義務幫她保守秘密。在廖總麵前,慶生隻說汪盈請他吃了個飯,然後給她拍了幾張照。

廖總對汪盈有著極大興趣,事無钜細都想知道,追著問什麼照?

慶生說:“寫真。”

“寫真?”

“類似於私房照片。”

“哦。”廖總兩眼放光,“在哪裡拍的?”

“昨晚,在長安酒店。”慶生想起了方潔,乾脆把給方潔拍攝,換成了汪盈。

“啊。想不到,她這麼開放。”廖總略有些訝異,“照片呢?能給我看看嗎?”

“對不起,廖總。拍完之後,她便把內存卡拿走了。今上午見麵,才還給我。我回到辦公室,打開一看,裡麵早被刪空了。”

廖總說:“不怪你。這個女人有些手段,我是見識過的。”

她起身,在屋子裡轉了一圈,複坐下,對慶生說:“冇事,你繼續和她保持聯絡。她既然能找你拍私房照,證明信任你。時間一久,就會露出馬腳。”

慶生點頭,表示認同。“今天叫你來,還有件彆的事。月底,公司要安排一次團建活動。董事長的意思,表示想去貴州。這次團建,人數多,路程遠,要提前去踩個點,弄清路線,食宿等。回來後,再做個詳細方案,報董事長審批。踩點的事,我讓行政部一起參與,小花會陪你去貴州。”

慶生還從未出過差,聽說要去貴州,很有些興奮,便問什麼時候踩點。

廖總說:“就後天吧,週三出發,週五回深。”

從廖總辦公室回去,慶生去找了花枝,一起商量踩點的事。加之,彆的工作也忙,一時把蘇妹與華哥的事忘到了腦後。

當然,慶生心裡也有點懼怕,不願去麵對這事,怕方潔所說,一切都是真的。於是,想避而遠之。而躲避最好的辦法,就是不聞不問。

其實,他聽從嶽父的建議,南下深圳,本質就是躲。惹不起,我走還不行嗎?然而,冇想到,一走了之,反倒給了彆人機會。

最關鍵的是,這個人還是自己最好的兄弟,他的發小發哥。慶哥心中的痛苦,可想而知。所以,他寧肯不去碰這件事,就假裝不知道好了。

當然,現在一切隻是猜測,也不能光憑方潔的一麵之詞,就認定他倆有什麼私隱。儘管如此,心裡仍有個結。所以,他把自己沉浸於工作中,不去顧及其他。

很快就到週三了,一大早,兩人就從柏州出發,搭地鐵前往北站。慶生隻背了個包,花枝則帶了隻紅色拉桿箱。一路說說笑笑,時間倒過得快。

到貴陽時,已是下午。

花枝有個朋友,是貴陽人,這段時間不在家。房間空著,得知花枝要去貴陽,發給她開門的電子密碼,非要讓她去住,正好還可以幫她整理下房間。

花枝起先不同意。反正住酒店,公司有報銷。再說了,有個男同事,不方便。花枝朋友一聽,更來勁了,嘻嘻哈哈開玩笑,那更好,把他拿下。

玩笑歸玩笑,花枝經不起朋友勸。在高鐵上跟慶生說了,慶生覺得住貴陽人家裡,肯定比酒店好。

到花枝朋友家,慶生感歎:“你朋友是個富婆啊。”

房子很大,三房一廳。有兩個大房間,但花枝仍把主臥讓給了慶生。她自己則住次臥。

花枝稍作休整,敲開了慶生的門。

她洗了澡,換了件淡紅色外套,頭髮高高盤起,她冇進慶生房間,左手撐腰,倚靠在門口,頗有些電影裡,女演員的範兒。

夜色降臨,是吃晚飯的時候了。

慶生跟在花枝後麵,穿街走巷。待來到一處窄巷,在街頭的小桌小凳前坐下,聽她講述,慶生才知,花枝來過貴陽很多次,對貴陽的小吃如數家珍。

人與人的關係很奇怪,原本在深圳,並不覺得有多麼親近。現在,突然來到異地,有些舉目無親,身邊有個認識的人,你就能引為知己。

花枝帶著慶生吃了絲娃娃、花溪粉、米豆腐,還有一道小吃,特彆有意思,叫戀愛豆腐果。

花枝一本正經地說:“吃了戀愛豆腐果,兩人即使不是戀人,關係也近了,近到可以稱兄道弟。”

慶生問:“那我該叫你花弟。”

花枝說:“慶生哥哥,那你以後得多照顧弟弟啊。”

花枝那天穿了雙波鞋,回去路上,鞋掉鬆動了,蹲在路邊繫鞋帶,她蹲下來時,後背與臀部之間的位置,露出一圈白。

慶生站在旁邊,再次想起上次她醉酒時,彎下腰身時,股溝之上的那隻老虎紋身。他很想走過去,再看一眼那隻紋身。

猶豫了一會兒,正準備走近她,花枝已經繫好鞋帶。

見他神色不自然,張嘴說道:“咋了,是不是想打歪主意?”

慶生知道她在開玩笑,隨口答道:“女人是老虎,我隻是一隻羊,躲還來不及呢。”

說者無心,聽者有意。花枝聽到“老虎”這個詞,臉色立馬變了。但她很快鎮定下來,像冇事人似的,說道:“夜深了,回去休息吧,明天要起大早,任務還多著呢。”

在樓下,有一水果攤,花枝說,買點水果吧。慶生說好。花枝便選了串葡萄。

到家裡,把葡萄放桌上。

兩人各自回房。

兩分鐘不到,慶生聽到門鈴響。

打開門,花枝站在門口。

她速度真快,已經換好睡衣,紅色連衣裙,棉絲質地,展示出迷人的身段。

花枝仍未踏入慶生房間半步,隻站在門口,對慶生說:“剛纔忘了件事。”

“什麼事?”

“忘了跟你道晚安了。”

慶生傻傻地站在原地,呆了好幾秒,纔對花枝說:“晚安。”

“晚上彆失眠哦。”花枝柔媚一笑,掀一掀裙子,轉身離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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